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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语聆

第十一话,祸从口出

太明二十九年一月初一,新年。

公冶歲来到养性殿,推开门走了进来:“陛下,新年了。”

“公冶歲,郑三宝呢?”

“啊对,我也在找他。”公冶歲说道。

“你竟然敢把朕身边的掌事太监换了!你好大的胆子!”公冶旭怒不可遏。

公冶歲倒是轻松:“陛下,郑三宝的事,我确实不知道,但是一个没了,总得换新的吧?是不是?”说完,笑着走向门,缓缓离开。

颖郡郡守府内,王仕涛正在安排工作。前两日武京方面突然宣布改革,将延续了几百年的郡守制废除,改为州府制。以后颖郡郡守府就要叫颖州府;颖郡郡守就要叫颖州知府。此时,王仕涛正在让人把门上的牌子换掉。这块颖郡郡守府的牌子,可在这了几百年,这突然换下来,还真的有点舍不得。

“郡守大—”一个士兵走了过来,刚开口便被王仕涛打断:“叫知府!”

“知府大人,后面已经全部安排完毕了,还特意给您填了新的梨花木。”

王仕涛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十钱递到士兵的手里:“小兄弟,有心了,去吧。”正当王仕涛准备进去的时候,晏恭烨与公冶徵叫住了他:“知府大人,新年好啊。”见二人给自己打招呼,王仕涛立马笑脸相迎:“两位大人新年好。”

晏恭烨拍了拍王仕涛的肩膀,带着他走进了颖州府衙门内。二人在王仕涛的左右,直奔王仕涛的卧室。王仕涛刚想问,却不由分说地推了进来。

“你们要干什么?说啊!”

“今天,可以动手。公冶歲的王后已经带着世子离开了平阳,要去先帝陵祭拜,我们在这动手,随后掐头去尾,将公冶歲夫妇控制住,随后还权于天子。”

“这……能不能往后延两天?新年,我儿子还没买新衣服呢。”王仕涛抱怨道。

“你是知府!不是农民!等公冶歲二人回来,你跟你儿子一起死!这是个机会,还不抓紧?”晏恭烨盯着王仕涛说道。

王仕涛抿了抿嘴,最终下定决心。走出正堂,在院子里,招呼着颖州府平阳城的守军,王仕涛站在台阶上:“今天咱们先停一停,我们有一个大事要做,平阳王篡夺皇位,藐视圣上,我准备报效天子,除掉此贼,跟着我攻进平阳王府!”说完,王仕涛便带着士兵以及晏恭烨公冶徵二人出了颖州府衙门。

此时的平阳王府内,管家正在整理新物件,劳工们正在搬运王后需要的首饰。突然听见一声:“杀!”管家一惊,士兵一箭射死了管家,劳工们看到大惊失色,纷纷逃离。见劳工逃跑,张庆走了出来,大骂:“你们这么狗东西,还挣不挣钱了?”话音刚落,看到了带人来的胸有成竹的王仕涛。

“拿下!”王仕涛骑在马上,微微一笑。

士兵立刻放箭,张庆立刻被扎成了刺猬。张庆倒下后,晏恭烨与公冶徵带着几名士兵冲进了王府内,见院子无人,便冲进了正堂和后方,却只看到躲起来的侍瑟瑟发抖的女。

“怎么没有男人?“公冶徵吃惊地问道。

晏恭烨握着刀,没有说话。

感觉奇怪,二人笼络了士兵,走到院子突然发现大门紧锁。

“不好!”话音刚落,外面万箭齐发。

此时先帝陵前,公冶歲与王后带着两名世子跪在蒲垫点,公冶歲缓缓叩首,而王后却心事重重。叩首后,站在一边,王后终于忍不住说道:“王爷,我好多首饰在家呢,他们会不会抄我们家啊?家里只有张庆一个人,晏恭烨如果……”

公冶歲倒是并不担心:“放心吧,你的首饰不会丢的。就像咱家一样。”

李周走到前边:“请丞相携六部官员上前祭拜先帝!”

公冶歲站了出来,六部官员们也站了出来。公冶歲缓缓跪了下去,官员则跪在公冶歲的身后。

“一叩首!”

“再叩首!”

“三叩首!”

平阳王府内,尸横遍野。晏恭烨靠在柱子上说不出话来,他身中数箭,苟延残喘着捂着伤口,将一块牌子用另一只沾满鲜血的手递给了他。晏恭烨的嘴半张着,却没有任何声音。晏恭烨看着公冶徵,用手上的血画了一个箭头,指向后房。

刚要走,晏恭烨用尽全身力气将公冶徵拽到自己身边,努力地说道:“活…下…去…”话音未落,他的手便耷拉下去,头也低了下去……

太明二十九年九月,秋。武京,正统殿

“陛下,这是今年的收税,请陛下过目。”公冶歲坐在公冶旭的左前方,将一本书通过李周递了过去。今年春天,公冶旭的身体的确好了很多,已经可以下地了,但过了这么久,似乎已经习惯了公冶歲的存在……旼王公冶岄被废黜,流放到了月州。

公冶旭瞥了一眼李周,将税收册握在手里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大臣:“好的丞相,朕知道了。今年是个不错的年。丞相辛苦了。”

公冶歲坐在位置上,笑了笑:“陛下也辛苦了,那么今天就退朝吧。”说完,在众目睽睽之下,公冶歲最先站了起来,径直走在中道上,离开了正统殿。见公冶歲离开,李周才走到公冶旭的身边,扶着他回养性殿。

出了正统殿,李善叹着气,低着头,失落地走在大理石路上。半年前,晏恭烨与公冶徵杀入平阳王府,但没想到一起相处的王仕涛竟然临时倒戈,晏恭烨因此殒命,公冶徵问人间蒸发,不见踪影。至此,朝廷上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公冶歲。

“李大人,我能和您一起走吗?”听到声音,李善回头看去,竟是陈心,他一脸平静地站在李善的身后。

“你这…”李善震惊地看着陈心,说不出话来。

“没关系的。我马上就离开武京了。我家里给我写信,我娘病逝了,所以我要回去了。”陈心说道。

李善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:“丁忧是大事,应该的。”二人一边走一边聊。

“您还记挂着晏大人吗?”陈心问道。这一问,让李善停住了脚步。在这种场合,李善实在不知是回答是还是不是。

“说什么呢,我怎么会记挂他呢。他是反贼,我马上就致仕了,可不想出事。”李善缓缓说道。

“您别撒谎了。我也记挂,我一直没忘晏大人对我说的话,虽然之前我只是内禁府总督,只是一介武官,但虽是匹夫亦有家国情怀,更何况是我呢?时间真快啊,晏大人的事,已经过了半年多了。”

李善深吸一口气:“你既然是回家丁忧,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好,记得祸从口出。”说完,不等陈心回复,便径直离开。

看着李善的背影,陈心站在原地叹了口气。

临走前,陈心把乔瑞叫了出来,请他吃了顿饭。几杯烧酒下肚,脸有些红。一边吃些菜,陈心一边说道:“明源(乔瑞,字明源),我走了,这内禁府总督就是你的了,我听说内禁府副总督是一个叫刘铭儋的,反正也不认识,虽说他是靠丞相上来的,但你毕竟是正的,所以不管他什么,内禁府是你说的算。我在内禁府这么多年,你一直都是懦弱没主见的,这下需要你自己当家了,千万别让我失望。等起复的时候,我会来看你的。”

陈心没说什么,乔瑞就已经泪含眼眶:“哥,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我的哥。从为人处世,到领兵办案。这些年,你总能完成的丝毫不差,我来之前,听说内禁府都是一帮粗人,一帮莽夫待的地方,后来遇见哥,才有所改变。你就安心的去吧,放心哥,我一定会继承你的衣钵,好好管理内禁府的。”

陈心缓缓点头:“好。我真是想念晏大人啊。虽然我是个粗人,但是真的敬佩晏大人。在这世上,我没敬佩过谁,除了晏大人。怎么就没了呢!”最后一句话,几乎是陈心哭着喊出来的。

“没事哥,不哭。”

“公冶歲真是个小人!依我看,国贼是他才对!”

“别说了哥,你还得回去丁忧呢。”乔瑞急忙起身,想给他倒酒,却被陈心拒绝。

“不行,我必须得说,不说我憋得慌。反正这是我在武京最后一天了,说完我轻轻松松地走。”陈心说道:“我如今真希望,用我命去换晏大人的命。王仕涛这个小人,不配!他不配!”

不知喝了多久,乔瑞扶着醉醺醺的陈心走出了饭店。此时天已经黑了,守夜的士兵也开始巡逻,因为守夜的士兵都来自内禁府,所以看到陈心喝醉,士兵们也想要来帮忙却别乔瑞拒绝。

“我告诉你别喝这么多吧。”乔瑞轻声抱怨道,此时的陈心,已经烂醉如泥。

走到一条小巷,乔瑞看了看头上的黑云,喉结动了动,把陈心放在地上,随后站在一边,深深地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哥,对不起……”说完,狠心地离去。

乔瑞刚走一个黑衣人便从屋子上跳了下来。

“你是谁啊?”陈心眯着眼睛,看到一个人在他的面前。

黑衣人没有说话,蹲了下来,上下打量着烂醉如泥的陈心。突然,黑衣人手腕处掏出短刀。一手捂住陈心的嘴,一边用短刀刺进了陈心的腹部。陈心瞪大了眼睛,却没有力气说出口,就这样,拔出刀的同事,陈心也软绵绵地倒在地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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